对他打算从基层开始干的想法大部分人的意见都是否定的。而这小丫头倒是说了个厉害。厉害在哪？

“厉害在哪？”想着也说出来了。

柳晓涵没看顾耘席，往副驾驶座后面一靠，语气有些蔫蔫的说：“就很厉害啊，哪有厉害在哪一说。”

顾耘席笑了嘟囔了一句：“二傻子。”他说的很轻，其实他都没想到会被这二傻子给听到。

“你骂我？又二又傻的二傻子？顾耘席，下个服务区停车，看我不打死你。”柳晓涵理智还在，知道不能打扰司机开车，毕竟她在副驾驶呢。

顾耘席忍住笑意，不看张牙舞爪的柳晓涵。

车子当然也没有停，他又开了会，到下午五点左右才停了一个服务区。

也不用去服务区的客房，毕竟那客房还没有房车舒服。超大的空间里面做饭洗澡睡觉看书，简直是把家都搬过来了。

“吃什么饭？”

“想吃番茄牛腩。”

顾耘席沉默。

“我不会做饭。”

“我早和你说过让你学啊。”柳晓涵往沙发上一趟很光棍的等着吃。

顾耘席终于下手了，他拿手机查了查然后开始做饭。

番茄有，牛腩有。

最后——两人吃的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