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我哥比你大六岁,你不知道吗?”
“谁注意这个啊。”
柳晓涵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我给你讲个事情啊。”
“你说,你大声说。用气音是做什么?装鬼吓我?我可还开着车呢,弄不好就是两条命,你可注意点。”
“注意着呢,注意着呢。真烦,烘托气氛都不知道。”抱怨完才咳了下嗓子开始讲述。
“在我太太太太爷那一辈,我们家开始发家。但是发家的原因却不仅仅是因为生意做的好。在我太太太太太爷那一辈,就是发家前的上一辈,据说是做挖墓生意的。这才给我太太太太爷那辈积攒了本金。但是因为盗墓有损气运,这生意一直不温不火,于是,我太太太太爷就找了术士。术士听说是改气运,就和我太太太太爷说以物易物,财运虽然长了,但是你们柳家会从其他地方少些什么。”
顾耘席心中无语:这什么破故事,但是看柳晓涵兴冲冲的,也不好拂她面子。
“我太太太太爷一听,他想财运有了,生意好了,少能少些什么?”
“于是,他同意了?”顾耘席非常捧跟的问了句。
“当然,却不想法术做成之后,已经出生的二儿子突然夭折,从那以后,我们柳家代代单传。原来是把子孙运给少了。”
顾耘席对这个故事不做评价,民主科学,这些怪谈,只是那些愚昧的人说的罢了,左右不过是嫉妒和联想。
柳晓涵看他不说话,生气了。这娇小姐脾气来的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