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让他说。
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滑,系好的腰带登时松垮垮落下,敞开的玄色衣领,露出一片玉白的脖颈。
孟均得意地翘起唇角,趁着她撑手去系腰带,轻轻拉下她的面巾,一鼓作气,深深碾上她的唇。
他要用行动证明给她瞧,就算她被毁了面容,他也不怕更不会有所迟疑。
相依的唇舌,犹如久涸的鱼入水。他欢喜而来,哪里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退却。
“唔,啾”
只李阮棠一开口,便有热情的小郎君贴上。他揽住她的脖颈,温软的唇红润润地抿着笑意。
“我还给妻主做了中衣。”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鼻尖抵着她的,眼角艳艳地红,“还有兜子?”
那双乌黑的丹凤眼怔怔瞧着挂在她脖颈处的那一段细绳,目色惊喜。
顾不上再缠着她的唇舌,修长的手指欢快地捏住裹在其中的白,细细检查了几遍,开心道,“妻主,你瞧,我做的兜子很合身!”
李阮棠眼角一抽,窜上耳根的烫意,迅速地染红了慌乱的面容。她死命咬唇,才抑住不该发出的声音。
可那作乱的小郎君仍无知无觉,他用手丈量了系腰的地方,这才骄傲地仰头,“唔,我真是个好夫郎,这尺寸一点都不差。咦,妻主,你的脸?”
入目的女郎面色红润,偏偏眉眼有疤痕的地方,仍是一片苍白,瞧起来,就像是又覆了一层。
他抖着声,将手伸向呼之欲出的真相,“这,这是”
“嗯。”李阮棠颔首,肯定似的握住了孟均的手,“啾啾,这几日我只能是哑奴,眼下游廊里来了人,我不能再留。”
“妻主!”小郎君一慌,“我,我还是会做噩梦,我真的很怕,还会哭,妻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