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女玩家面面相觑,最后才确认到:“没有。”
杜嘉年最开始本以为是两边都有人敲门,自己这边因为那男人犯了忌讳才导致了死亡。可如今看来,那纸人似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可要说这么强的针对性,秦立之前在灵堂撕了纸人,他们三人在灵堂那里就不可能活着出去,又怎么才等到晚上才动手呢?
如果开门是死亡条件之一,那让这纸人找上来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瞎琢磨什么呢杜哥,吃饭去了。”高逸伸手在杜嘉年面前晃了晃。
杜嘉年看了眼高逸,发现他发际线已经有了后移的倾向,没忍住问了句:“你多大?”
“二十八啊,怎么了?”
“你大我四岁你管我叫哥?”
“尊称知道吗?你看你是杜哥,前面那个是秦哥。”高逸一指走在前面的秦立,又看了看身后的女玩家陈芝她们,“那个就是陈姐。系统,自然就是统姐。”
他说完这话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紧张的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要禁言他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杜嘉年听着高逸一路絮絮叨叨,不知不觉就到了村长家。这次村长没在,众人自发在餐桌前坐下开始吃饭。可吃着吃着就来了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抽着烟,白雾腾起杜嘉年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看出他在低头看表,还不住地催促他们:“快点吃,吃完你们该干吗干吗去。”
他的手落下的时候,杜嘉年瞬间就确认了他的身份,右手食指和中指有焦黄色的痕迹,左手腕上戴着一块表。他就是昨晚上躺在棺材里连头颅都没有了的司机!
他没敢声张,看了一眼秦立,发现秦立也在观察着这个司机,知道他也发现了问题。秦立注意到杜嘉年的目光,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秦立是由杜嘉年创造出来的缘故,杜嘉年和他有着别人难有的默契,这默契似乎与生俱来,直接略去了培养的过程。
饭桌上的气氛不似之前那么沉闷,众人大概也意识到消极抵抗对离开这里没有任何帮助。索性凑在一起聊了聊,杜嘉年也把昨晚的情况简单跟桌上的人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