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蒋宗主识趣。”池唯容手一抬,“来人,给蒋宗主赐座,奉茶。”
众人眼睁睁看着蒋宗主落了座喝上了茶,其他宗主目光在池唯容和傅翼沛之间来回逡巡。
“我……我也没有了。”陶宗主又站了出来。
众人目光又钉在了他身上。
“嗯。”池唯容满意点头,“赐座,奉茶。”
其他人在犹疑不决间已汗如雨下,时间变得无比难熬。
“想必各位也知道。”池唯容随意地往后一椅,俯视众人,“我是第一个从无间门走出来的人,我能出来一次,就能出来第二次,但若你们再敢送一次。”他挂着异常温和的笑,轻声道:
“我拉你们全员陪葬。”
空气凝结了那么一瞬。
虚妄好似无意地把尽皆搁在桌边,金光在剑身流转,他眼都没抬,就端起茶杯吹了吹,自顾自喝起了茶。
沈博渊默默掏出一沓纸,边品茶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边看还边摇头,且时不时发出“啧啧”叹息声。
谷梁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细密的银针,他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只娴熟地把玩着那略晃眼的针。
堂下大山又压下几分,且这座山,好似带着利刃的冰山,冰锥就悬在他们头顶。
“我……我也没有了!”葛宗主讪讪站出来。
“我也是……我也是……”任宗主也赶忙表态。
“嗯。”池唯容道,“给二位宗主赐座,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