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费力从喉间挤出声,“好生……粗暴……”
“不粗暴……”池唯容含住他的喉结,温热喷洒在他颈间,“怎么阻止你这胡思乱想的脑袋。”
虚妄直接说不出话了,他眼眸还湿润着,眼尾薄红愈发鲜艳,随着池唯容动作,他脚指头紧紧勾起,浑身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手里的床单已经被他抓得皱到极致,剧烈的喘息间,他用仅有的一丝清明断断续续道:
“你……你的身体……不行……”
“说谁不行呢?”池唯容攻势更猛,“身体不行……”呼吸急促间,他咬住虚妄的耳垂,“该行的地方总得行。”
“我……我不行了……”虚妄连最后的清明也失去了,热气蒸得他头晕目眩,泪还不断从眼角滑落,“少爷……好凶……”
池唯容揉了他的泪,长睫毛细密扫过他面颊寸寸肌肤,感受着那人在自己身下的颤抖。
“怎么回事?”池唯容勾起嘴角,“本是想阻止你哭来着。”
身体的摩挲使得燥热更甚,衣服床单已经全都湿透,而浸泡在水里的人在暴风雨里颠簸,早已没了清醒。
虚妄眼眸彻底失了神,口中断断续续地胡言乱语,他一边挣扎一边又往人那里送。池唯容很会掌握火候,勾得他在云霄和深海间来回冲撞。
半梦半醉间,不知是第几次飞去云霄后,虚妄终于睡着了。
他真是被折腾得累极了,泪还挂在眼角,呼吸略重但很均匀,他很久没睡得这么沉过了。
池唯容替他掖好被子,自己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床踉跄着坐上了塌。
“咳咳咳……”他抑制不住地闷咳起来,他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尽量不发出声响。
放下手时,他看见,手心又是一滩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