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疯。”池唯容低头喝水。
“池总赔罪不诚心。”虚妄一笑,“搪塞得很敷衍。”
池唯容抬眼:“你要听真话?”
“不然我跑那么远就为了听池总搪塞我?”
“我怕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敢信。”
虚妄笑着往椅子上一靠:“池总敢说,我就敢信。”
池唯容嘴角一勾:“你果然还是你。”
“这话听着我们像老相识似的。”
正用湿毛巾擦手的池唯容动作一顿,抬眼看他,目光复杂。
“不止呢。”他说。
虚妄一愣,眼睛堪堪擦着他盯着自己的目光而过,他又觉得自己疯了,还是疯得很的那种,他竟然不敢正视池唯容的眼睛,他总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稍微一碰就会刺疼他,把他往不知名的地方勾。
“池总说的话……”他慌忙灌了口水,“我听不明白。”
“不用明白。”池唯容就垂了眸,“或许时候未到。”而后从手边拎出一个保温饭盒放到他面前,“赔罪礼,打开看看。”
虚妄有些迟疑的拧开盖子,下一秒香味扑鼻而来,这股香气莫名让他觉得很舒服,像是想了很久的东西终于见到似的。
“这是?”
“桃胶银耳雪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