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由于大大小小世家都有,人数也各不相同,所以略显杂乱。而第二层的十大世家就不同了,他们有专属的位置,差不多的人数,每家有统一的着装,列着整齐的队伍,训练有素,庄重威严,气势逼人。
队列从南到北按世家排名依次为:池家,沈家,傅家,秦家,蒋家,葛家,任家,陶家,孔家,谷梁家。
池家弟子着渐变金丝灰纱家服,在一众艳红、鲜绿、淡蓝、深紫等明亮的颜色中独树一帜,他们的列队方正整齐,灰纱轻薄,风一勾就衣袂飘飘,金丝在阳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整个队伍宛如生动的泛着暖光的大型水墨画,整体颜色虽不亮,存在感却极强。
而各世家的所谓立场,就比较有意思了。
排行第二的沈家,对于位居老二深感不服,一直想代替池家;排行第三的傅家,倒是精明得很,不甘做老三,也不想做老大,只想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风光老二,世家面子有了,出了大事都有第一顶着,何乐而不为;排行第四的秦家就不一样了,自命不凡,想直接替了池家,与沈家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与沈家“交好”;排行第十的谷梁家与池家交好,不随意与任何一方为伍,其他世家立场表现不明显,哪边势头好一点就往哪边倒,真正诠释了“墙头草”的深刻意义,各大世家各怀鬼胎。
宣誓完成后,在比赛正式开始前,还有一段自由活动期,由于刚刚宣誓需穿家服,虚妄是脱了战袍换的家服,现在又去重新换上战袍准备正式开始比赛了,其实他早上可以直接先穿家服的,可他非要穿着战袍先嘚瑟一圈,众人对此嗤之以鼻。
“唯容。”谷梁隐到了池唯身旁,“准备的如何了?”
池唯容一笑:“什么都没准备。”
“怎么会?知你厉害,但你向来重视比赛,往年赛前都会加强训练。”
“是。”池唯容道,“加强了,只不过不是我。”
“容哥!!!”突然一声震天响的喊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池唯容无奈地朝声音来源处瞟了一眼,那千年老二沈博渊正屁颠屁颠儿地朝这边来。
池唯容:“又来了。”
谷梁隐:“又是他。”
沈博渊正在人群中挤着向这边来,众人纷纷和他打招呼,他却只高冷地嗯个一两声,连正眼都不给,傲娇得要命,只服比自己厉害的人,目前只有池唯容。
“容哥!容哥!”他终于挤到了池唯容跟前,“怎么样?状态还行吗?”他自顾自掏出一个小本本继续自顾自道:“容哥,你看这是我的钻研笔记,专门研究如何对付你的清狂的!我可是琢磨了一整年了!已经取得了重大成果!今年我不用刀了,刀短又容易被清狂这种软兵器压制,所以今年我改用长棍,它还有个霸气的名字,叫龙啸天!容哥你今年要小心了!我的龙啸天一定能打败你的清……”
“今年我不参赛。”池唯容淡定道,谷梁隐听闻此话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