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瀚文因为林叔晕倒顺藤摸瓜查出了陆蜚英私自下山赌博的事,由于其性质严重,池瀚文罚他闭门思过三个月,抄写家规一千遍,杖责二十,且为了以示警戒,杖责在闭门思过期过后执行。
十日后,林叔气色虽已好了一些,但依旧不能下床,还需再静养,精神也还没完全恢复,时梦时醒,浑浑噩噩。
“蜚英……”林叔呓语。
“在呢,林叔,都在呢。”虚妄正拿毛巾替林叔擦脸,边擦边轻声安抚着。
林叔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看清人后,硬是扯了一点笑:“妄儿啊。”随即朝虚妄身后望了望,没看见任何人,一丝失望涌上了他眼底。
虚妄也朝身后看了一眼,瞬间了然,回过头温声道:“也是巧了,蜚英师兄刚走,林叔都睡着呢,他常常来看林叔,就是每次都赶上林叔睡着的时候。”
“是吗……”
“对。”虚妄其实有些心虚,“就……刚刚才出的门,应该还没走远,我这就去叫他回来。”
“好。”
“砰!”
正在抄写家规的陆蜚英被撞门声吓了一跳,字差点写歪了。
“跟我走。”虚妄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哎哎哎!干嘛干嘛?”陆蜚英挣扎着往后抽手。
虚妄反过来又把他往前拽:“跟我去看看林叔。”
“不去。”陆蜚英一听,猛地把手一抽,居然给他挣脱出来了,“家规还没抄完呢。”说完就往桌前一坐,拿起笔准备抄家规。
“蜚英师兄!”虚妄一把夺过他的笔往桌上一搁,“林叔已经醒了好几日了,他最想看见的人就是你!”
陆蜚英漫不经心道:“哦,是吗?他想看见我我就必须得去见他?又不是我想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