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唯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有些人狠起来竟连自己都骂。
“嗯?”池唯容忽然盯着他衣服一角,“你衣服好像被树枝勾破了。”
“不会吧!”虚妄赶紧拽起衣摆左看右看,“哪里啊?”
“虚妄啊。”
“啊……啊?”他正专心寻找破洞。
“谢了啊,替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谢什么,不过都是举手之……”他倏地闭了嘴。
池唯容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池!唯!容!”虚妄噌地抽出尽皆就冲了上去,“我要跟你打架!”
“等等。”池唯容也赶紧抽出若非抵挡,“该生气的好像应该是我!”
“我不管!!!”
少年追逐在花林间,一如曾经无数次那样。花林花开正盛,锦花绣草逞娇呈美,如云似海落英缤纷,偶有落花不经意抚过少年青丝,擦过剑尖,连着剑气都变得馥郁芬芳。
没人知道池唯容最终是怎么跟他爹交代的,反正池瀚文后来再也没提过此事。
话说江寻雅在庆忌的精心照料下已经能下床走动走动了,她是个闲不住的,这大半个月躺得她都快对人生无望了,刚能动就想走,刚能走就要跑。
庆忌完全拿不住她,倒不是因为弄不过她,只是她一有什么无理要求庆忌一开虽然始都是拒绝的,但被她两磨三磨就心软了,要不是有虚妄和池唯容压着点,她恐怕早已御剑飞天了。
这会儿江寻雅又在扶着腰溜达,溜达着溜达着手就摸上了挂在剑架上的锦柔,她许久不练剑手早就痒了,她朝门外张望了下,确定没人来后,缓缓抽出了剑。
“我就比划两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