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池唯容嘴角微勾,看着虚妄,“我们是互相选择的,我带回了他,他愿意留下。”
“咦?”江寻雅忽然冒出头来,“你们两个怎么眉来眼去的?”
“别胡说!”虚妄腾地一下站起来,“江寻雅!你、你不懂别、别乱说!”
“唉?这怎么还结巴上了?”江寻雅奇妙的看着他。
“咳。”池唯容轻咳一声,“不得无礼。”
“听见没有?”虚妄白了江寻雅一眼,“给我坐下!”
江寻雅委屈嘀咕道:“明明是你先蹦起来的……”
“哈哈哈!”白泽忍俊不禁,“池家仙君们的相处倒是有趣的很。”
池唯容微颔首:“白先生见笑了。”
“怎么会?我羡慕还来不及,若是我与小米糕没有分开……”白泽自嘲的笑了下,“嗐,不说这些了,今日遇到池家诸位,相聊甚欢,我心郁结稍缓,似是轻松了些,是我寻找小米糕以来最开心的一日了。”
“如此甚好。”池唯容举起酒杯,“天色已晚,我们也要踏上各自的路途,今日就此别过,我等一旦有小米糕任何消息定当第一时间告知白先生,若白先生找到他,也告知我们一声,我们也好放心,我等祝愿白先生早日得偿所愿。”
“多谢诸位,得池家相助,白某感激不尽,日后有缘再见。”白泽也举起酒杯,众人碰杯后一饮而尽,算是给今日之遇划上结尾。
白泽不让池家付饭钱,执意让他们先走,池唯容推辞不过,便恭敬不如从命,拜别后便出了门,江寻雅、明淼,二三跟在他后面,虚妄摇着熏风悠哉悠哉跟在最后。
“虚公子。”白泽忽然叫住了他。
“白先生有何事?”
白泽走近了些,低声道:“虚公子与我本有着相似的命运,但有幸被池家带回,不用像我一样经历那些风霜,虚公子站得高,遇到的人也与我不同,不过人的身份、所在层次虽然会有不同,但人的心,特别是恶的一面是极其相似的。”白泽顿了一下,“非我白某人危言耸听,只有经历过才知人心不古,虚公子出类拔萃,不同凡响,不知是祸是福,话可能难听了些,但我真心希望虚公子能万事小心谨慎,明察秋毫,不要落得与我相似的境遇,说这些,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