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寂静中,安德里稳重的坐在一旁,又开始纠结的用指关节摩挲下唇,他不知该开口叫林楠什么。
林楠倚着沙发扶手发呆,努力回忆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东西,但是旁边的多动症存在感强的让人无法忽略。
【什么事?】
安德里惊奇的抬头,对上林楠冷淡的视线后终于认命的接受了脑海里的声音,还有自己给他人做嫁衣的事实。
他鼓起勇气,在光脑上打字,凑过来给林楠看:【我该怎么称呼您?】
林楠刚想说随便,就想起这人神神叨叨的举动,心有余悸。
嗯……林楠上下打量着安德里,居然没晕过去,也算有进步。
他是要融入日常生活的,那些什么主啊神啊也太诡异了,他也很不适应。
安德里虽说是契约仆从,那也要看是谁的仆从,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就是神的使者。
所以……
“我有名字,林楠。”
社会性死亡后还要求着当事人办事,太难了,安德里悄悄松了口气,起码不用在熟人面前“跳大神”,还能走的体面点。
“林、林楠,其他信仰主义者都想见您,托我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他们那个殷勤劲,啧,安德里都酸了。
日头正盛,视野宽广,鼻尖是花木的淡雅清香,窗外云雾缭绕飘动,住在这心情都变好了。
林楠单手支着下颚,懒散道:“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