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么正面迎接发生在他身上所谓既定的事,要么转過身背对它開始枯萎。」想到这里,我摸了摸被剃得干干净净的下巴,听见自己那毫无起伏波澜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
“假设我患的确实是「花吐き病」,患上花吐症的患者会因愛戀,或者说某种浓厚却始终无法传达出去的执念而咳嗽,吐出花瓣。那么,只要停止执念,或是让连城那孩子意识到我的感情,此病症便可痊愈吗……?”
喃喃间我目光凝成了一线。能够称得上是尖锐,且带着一丝毛骨悚然堪比锋利寒刃的视线直直穿过昏暗刺在了面前态度恭敬的下属身上。
“……我的假设对吗。”
我话锋一转,脸上的深沉更是快到转瞬即逝。“广津柳浪。”
广津柳浪:“……”
广津柳浪:“…………?”
被死死盯着的广津柳浪身形僵硬。等等,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况且这病症已经不需要假设了吧?!首领您快清醒一点看看您刚刚又吐出了多少風信子花瓣!(咆哮)
“广津柳浪,你先退下吧。”
我轻啜了一口咖啡,对正站在原地静候我下一步指令的下属说道。
“‘书’没骗人,这个世界的织田作完全被染黑了呢。竟然做出故意为难广津柳浪老头子什么的……”
在我挥手打发掉广津柳浪,没过几分钟,原本空无一人的办公桌前突然响起一个病恹恹的声音。我抬眸便见一个穿着与我极其,不,准确来说是完全一模一样的男人朝我勾起浅浅的唇角。我静静注视对方拿起我摆在桌角前的银色雪茄盒认真端详了一阵,而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