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云见此,只能苦口婆心的进行每日劝他吃药环节。
“二公子啊,药凉了就更加苦了,我给您准备了蜜饯,您看,您就赶紧喝了呗,这也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不是?”他还献宝似的掏出几颗包在牛油纸中的蜜饯。
“不喝……”
叶慎捏了捏鼻子,眼里写着满满的嫌弃。
这药喝了本就对他无用,也就宗云这个傻子才信郎中的那些话。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又不是普通的病,哪里是这些药能治好的。
宗云心累,但宗云不说。
宗云又要劝,却见自家二公子扭头就走了,走了几步,叶慎又回来端起药碗。
咕噜咕噜一口喝完。
宗云看得目瞪口呆,结巴的问:“二公子,不烫吗?”
叶慎把碗塞到他手里,用行动回答他,转头,走人。
要不是不想宗云又到处说他不想活了,他才不会喝这没用的东西。
宗云傻傻的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手里只剩下药渣的药碗,又看了一眼手里的蜜饯。
二公子这是,想通了?!
他想了许久,结果他自己没想通自家二公子为什么想通了。
遂叹了口气,拿了颗蜜饯放进自己嘴里,摇头晃脑嘟嚷道:“这蜜饯,挺甜的啊。”
可是二公子从来不吃,喝多苦的药,他都不要这东西。
叶慎从自己的院子出去,没想到冤家路窄,碰见了自己的“死对头。”
嘴里还有些苦味,他有些后悔刚才出来前没喝些水。
想着,叶慎便蹙紧了眉头,一见他如此,身着湖蓝色长袍,身姿英俊潇洒的鳌柞嘴角微微抽搐,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