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贵族的落没可以说得上是必然的结果。
周家如今就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公子霁轻轻叩了叩木桌,觑向她的神思中略带着几分思索。
“皇室之中从不谈感情。”所以,更别说什么关系好不好。
扶晏眼尾溢出一分冷漠。
连一母同胞都可能反目成仇,更不谈她与平阳本就存在着上一辈的矛盾。
两个人的关系,只能说是水火不容。
她的眉眼间溢着几分矜贵,小脸上的表情似乎略显不屑和讥讽。
公子霁敛了敛眉,想到自己打听出来的一些事情,心中对于她的怜惜更甚。
即是如此,那对付起周家,更不必客气了。
昨夜忙碌了一个晚上的登基事宜,如今额头一阵一阵的胀痛,他有些不适的拧紧了眉。
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晏晏,我和她们不一样。”
闻言,她微微垂了垂眼皮,没说什么。
少顷,注意到他似有些难受的表情,她关心道:“王上可是不舒服?”
他轻启薄唇,注视着她问道:“晏晏会心疼我吗?”
沉默了半晌,扶晏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公子霁眼神一暗,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
许是身体难受的原因,他表现的有些霸道。
他将扶晏拽到与自己唇瓣一步之遥的距离,发顶上冕旒一摇一摆的遮在二人面前,他一字一句近乎执拗的道:“晏晏该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