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桃嗫嚅了几下唇,抬起眸,似有所感的问她:“是他做的?”
刘才和刘秀身上的味道虽然浑浊,却并没有常年虐待动物的腥臭味。
倒是那个刘智,她虽见过他,但是因为离得远,并没有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况且,刘才他那么想掩饰刘智这个人的存在,想必,他也是早就知道刘智的德性的。
果不其然,靳娆脸色沉了下去,眼角扬起冷意。
她勾起唇讽刺的说道:“这刘才仗着太后那一层姻亲关系,这些年做的恶事可不少,刘智心智不全,头疼一发作起来便喜欢虐待猫猫狗狗,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枉死的灵魂,刘才便一直帮着掩饰,不仅如此,还杀了好几个曾经不小心知道这件事的下人,至于他那干儿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眼见靳长泠的面色越来越黑,靳娆笑了下,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些个肮脏事,也不说出来污你的耳了。”
“总而言之,他们啊,本宫决计是不可能轻易放过的。”她那双和靳长泠生的十分相似的凤眸眯了起来。
挽桃有些唏嘘,未曾想过,心智不全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暴戾的一面。
靳长泠脸上的表情有些冷硬,“正好,刘才他们就在殿外跪着呢,皇姐既然要出手,那便叫人带走吧。”
靳娆刚从殿外走进来,她又怎会不知道那跪着的两人,她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他轻轻握着小姑娘的手,望着她的眼神里意思明了,赶紧走。
靳娆在心中「嘁」了一句,也不跟他计较。
她看向挽桃,道:“本宫宫中有一些上好的药材,留着也无甚作用,便都带来给你了。”
她拍了拍手,两个宫女人手抱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
宫女把木盒放置在圆桌上,又给房内的人行了礼,这才走到靳娆的身侧垂手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