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不想理他,起身准备去洗漱。
“为什么要在梦里哭?”身后,邵凌晖突然问,“被徐宁申判出局就这么悲伤吗?”
夏越止住了脚步,她在梦里哭了?
何许哭了吧,因为她从来都不在人前哭,但悲伤的情绪总要找个出口释放的。
但夏越不喜欢被人如此赤祼祼地剥开,她回过头对邵凌晖说道,“你为什么要大清早地问我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能保守秘密?你失恋的时候你爱人离开你的时候你不悲伤吗,你不想在一个无人的境地一个人痛哭吗?”
“你我都一样,邵凌晖,都是被爱的人判出局的那一个,不要一百步笑五十步。”
说完,她推门进了浴室。
床上的邵凌晖半天合不拢嘴,“现在到了互揭伤疤的时候吗?”
还有,她怎么知道他是被爱的人判出局的那一个?
沈星颜,是他把她判出了局。
有了早上的不愉快,夏越视邵凌晖为空气,在卫生间里换完衣服后她就出了门,跟邵凌晖连招呼都没有打。
以至于邵凌晖下楼吃早饭时邵母又开始问怎么回事。
“大清早的拿个包就走了,家里的工人问她她也不理,这是准备让谁看笑话?”
“又是张姐跟您说的,这张姐是来家里做事的还是来笑话我们一家人的?”邵凌晖放下筷子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夏越现在是邵家的少夫人,也是这家未来的女主人,这出门办个事还要跟家里的工人汇报?”
“谁说是让她汇报了,但说明一下总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