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好快,明明我们今天只是坐着晒太阳,可还是一下就到了晚上。”林既说,“这几天太梦幻了,我都有点儿不想回归现实了。”
相十方把他揽到身前,亲了亲他的嘴唇,说:“这里也是现实,你一直都在现实里。”
林既摇头,埋进相十方的胸膛里,不说话了。
相十方一下一下顺着林既的头发,“你喜欢在游轮上玩,以后还可以再来,新年的时候怎么样?”
可那时候你已经……林既的心脏骤然被拧紧,他用力搂抱相十方的腰身,像死守自己的宝物那样,他还是不答话。
“说话啊。”相十方捏着林既的耳朵。
林既抬起头,堵住了相十方的嘴唇,边吻边啃咬,难得的强势。
他把相十方推倒在床上,坐在相十方的腰上说:“来操我,十方,今晚把我操死都没关系。”
相十方眼中似乎有猩红掠过,他把林既扯下来,发狂一般的亲吻抚摸。
这晚他们像破釜沉舟那样,抵死缠绵,连灵魂都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第六天的晚上八点,游轮在新加坡的码头停靠,这次航行到此结束。
在海上漂泊了近一周,林既已经适应了游轮的环境,冷不丁回到陆地,没有那种轻微摇晃起伏的感觉,他还有点儿不习惯。
“我在船上没有晕,怎么在地上就晕了呢?”林既牵着相十方的手揉着额角说。
“你这是累了。”相十方抬起林既的下巴端详,除去前两天的新奇,之后他们在游轮上能做的事翻来覆去就那几件,此时林既神情倦懒,眼尾还残留几分红,眼中因疲倦而有些湿润,连牵着相十方的力道都显得疲软,简直像被某种东西浸透了,令人无端生出邪念。
“就不该太过度。”相十方摸了摸林既的脸颊说。
是什么过度,自然就心照不宣了,可同样是参与者,相十方却毫无异样,这实在叫人费解,按理来说,相十方出的力应该更多才是。
林既不由得狐疑地低头看了下相十方的腰,他怀疑里面装了台永动打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