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既抱住了相十方的脖子,让他压在身上,又被按摩椅这样运作着,两人很快都有了兴致。
这一次相十方很温柔,快感如海潮滚滚而来,如山峰连绵不绝,林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贴,但这样但体贴一旦毫无节制,到最后也会成为泪水与求饶。
林既的意识虚无缥缈,他能感觉到相十方胸膛的温度与手臂的力量,却无法做出回应,渐渐的,五感远去。
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温热的低语,是三个简短的音节。
应该是错觉吧?相十方为什么要和他说对不起?
春寒料峭,冷冬并没有彻底离去,车窗被淅淅沥沥的雨水打湿,而雨中还夹杂着冰雪。
相十方在听电话。
手机里谢照风的声音抑扬顿挫,颇有点单口相声的意思。
“……心绞疼那笔钱套进去连本都收不回来,更别说做项目了,直接被你爸打包去了美国,半夜在房间里哭得,方圆五里都能听到。具体有多精彩,见面在跟你说吧。今晚吃个饭呗,乔公主也跟我来了,她这个月也开始在雍市打拼了。”
“她家不是南方的产业比较多么?”相十方说。
“南方没熟人她不愿去,她哥在几年前在雍市买了个‘小作坊’,让她随便造。”谢照风叹息了声,“还要我带着她,如果月底赤字太夸张,就是我的锅。你说这还有天理吗?小时候不就蹭了他几张球票顺了他几双球鞋,他有必要什么事都推给我么?”
“他可能想让你当他妹夫。”相十方淡淡道。
“恶!可别!”谢照风说,“你让我和乔公主脱光衣服睡一个被窝里,我们都做不出什么来。”
“……”相十方的表情微妙了起来,“这句话我录下来了。”
“我和她在这方面绝对达成一致。”谢照风大大咧咧道,“定个时间地点吧。”
相十方沉吟了片刻,“今晚我……”他看到林既撑着伞从车窗外走过,绕了一圈打开了后座的门,把航空包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