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十方也起身,他来过这里几次,但都没好好看过这个家。
面积大概一百来坪,一人一猫绰绰有余,摆件和林既冕市的家有相似之处,相十方看到在书架旁有个小展柜,大概一米长。
他走过去一看,里面陈列了五十块左右的名表,最便宜的也是十万上下,林既有收藏名表的爱好?可把展柜放在客厅,未免太草率,林既也不像爱炫耀的人。
相十方又想起,林既似乎总会带一块手表,嵌在他左手手腕,从没摘下来过。
但一个成功男人佩戴名表,并不是一件值得深究的事,所以相十方只是看了几眼,就走到别处了。
他找出一张舒伯特的黑胶唱片,放到唱片机上,他的这个举动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但在林既家里,他隐约能体会到一些自家没有的东西。
音乐刚流泻出没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是谢照风。
相十方接了起来,“怎么?”
“听说你今天倒大霉了,没事儿吧?”谢照风大大咧咧的关怀道。
“没事。”
“你们不是去实地视察去了么?怎么会惹上那些人?”
“有人故意唆使他们。”相十方淡淡道,“如果我没猜错,是程家找来的人。”
谢照风骂了一句,“程家怎么根狗皮膏药似的?”
“至少这张我有办法烧了。”
“呵呵。”谢照风笑了下,随口问道:“现在在哪儿?躺医院呢?”
“没。”相十方答道,“在林既家。”
谢照风那边没了声儿,相十方以为他放下手机干别的去了时,他才说:“你又去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