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既醒来后,手机闹钟在他枕边嗡嗡响,他拿过来一看,竟然超过原定时间半个小时,闹钟在他耳边响了六次他才醒。
但多出半个小时的睡眠并没有让他神清气爽,反倒比睡前更疲惫沉重,大脑迟钝昏沉,连坐起来都非常吃力。
林既摸了摸额头,一连滚烫。
糟糕。
林既头疼的想,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他看到床头的药和水,应该是宋理原放的。他吞下药片,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冷水扑在脸上,冷得让他打了个抖,但好歹清醒过来了。
现在离音乐会还有四个小时,没时间去医院了,林既便又回到办公桌前,处理未完成的资料。
下班后,林既含着薄荷糖,开车去往剧院,到达后离和相十方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林既在车里,从档板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不太好。他在出冷汗,头发贴着额头,有种湿漉漉的感觉,不庄重,眼睛也有点儿无神,嘴唇几乎和皮肤一个色,一看就是没精神的样。
或许我该借个口红和腮红?他自嘲的想,这半个小时他能做的不多,只能尽量把自己弄好看点。
方法很笨,就是拍脸颊,咬嘴唇,勉强红润起来。
林既在剧院门口旁等待着,他频繁地看表,倒不是在着急,等待的过程挠心又甜蜜,很快他就能见到相十方了。
果然分针走到了那个点,相十方准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一步一步走过来。
林既忍不住的欣喜,他迎上去,笑着说:“你很准时。”
“等很久了?”相十方淡淡问。
“没有,我刚到一会儿。”林既说,“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