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是特殊的了。”林既说,“他从没对哪个女生像对你一样。”
“是吗?”乔诺好奇地看着他。
“嗯。”林既点头,“我坐在他后桌,每天都看在眼里。对他而言你是特别的。”
林既感觉,这句话是用心脏撕开流出来的血润着嗓子,才说出来的。
他对自己苦笑,帮喜欢的人开解他的女朋友,简直跟闹笑话似的。
把苦水倒出来,乔诺就舒服多了,她跳下来舒了长长一口气,心里释怀了。她对林既说:“谢谢你听我说这些话。”
“没什么。”林既答道。
“我闷在心里好久了,说出来感觉真好。”乔诺伸了个懒腰。
“你刚才不是还提了谢照风么,没和他说过?”林既疑惑地问。
“谢照风那个贱人,嘴又贫又碎。”乔诺摆摆手表示失望,“我要是跟他抱怨起十方的不好,你猜他会怎么说?”
乔诺嗤笑:“他说‘哦豁被我抓到你说十方坏话的小辫子了,赶紧收买我,不然我告状’。我没和他绝交,都算慈悲心怀了。”
林既听了忍不住抿嘴笑起来,“你们的关系很好。”
“算了吧。”乔诺很嫌弃地说,“对了,我耽误你那么长时间,你还没上厕所吧?”
“啊?啊……”林既有些尴尬。
乔诺露出了坏笑,指了指后面的厕所,说:“要不要试试女厕所,我帮你把风。”
“!”林既几乎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