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尔阴沉着脸抓着椅子的靠背,他的手用力到连金属的边框都微微变形了,“没有人能承受的了那个,他或许是很强,但是失去了脊椎之后的他绝对做不到再像当年那样承受住那个东西了,深渊的力量会摧毁他的精神。”
到了这会儿他反倒笑起来了,“沈声,别担心,我知道他是你的恋人,到那个时候,作为父亲的孩子,你是有权力处理他的躯壳的。”
不可否认,会戳人痛点的不止是沈声,他这个血缘上的表哥同样很会引人生气,两个人有意气人的时候就连笑容都有六分相似。
这可真是。
沈声皮笑肉不笑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方摔门而去,丝毫没有任何身处敌营的自觉性,好整以暇的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水慢慢饮下。
茶水相当甘甜,是沈声喜欢的味道,只是这会儿的他却也并没有太多心思用来细细品味。
方才他也算是成功的刺激了一下诺布尔,也从对方那里得到了不少消息,只是这些消息无论是哪一个,听起来好像都不怎么样。
诺布尔对a怀有敌意,这事没什么可稀奇的,看前几天以撒对a的那个态度,他离能取代a还差的不知道有多远呢。
以撒对a的态度好的已经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了,无论a表现的有多不高兴不配合,以撒都能耐着脾气笑着同他讲话。
以撒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从他对待下属严厉到可以说是严酷的态度就已经可见一斑,换个角度思考,他对a有多么重视也一目了然。
沈声不认为诺布尔能真的对a造成什么伤害,以撒显然不可能同意这种事的发生,他不惜亲自深入敌营在协会的总部走了一遭,显然不是为了让诺布尔下黑手的,以刚才诺布尔提起以撒时候的那个语气,他显然也不可能背着对方私自做点什么手脚——a也不是那么好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