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很痛，但是作为在亚哈古尔财团长大的，存活至今的a-01而言，这也并非无法忍受。比起痛楚，他更加担心的是站在对面面无表情的沈声。

熟悉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木然的冰冷。

a曾经见过这样的表情，奥地利的小镇之中，悬崖上的青年就是这样的一副表情。

是因为精神冲击的原因吗？

沈声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可以算是本能一样的自我防御，当受到了极强的精神冲击以至于无法判断局势的时候，这种本能就会代为接管身体。

昏暗的月光之下，a看到了对方眼中并不明显的幽光，那是咒术留下的痕迹。

“沈声。”

站在对面的青年手里并没有任何武器的存在，他木然的站在那里，慢慢抬起了头，可以说是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似乎听不懂a在说什么。

“他这是······？”最后一只由于时空重叠而出现的食尸鬼消失在空气里，殷飞终于收手转过头来，却惊讶的站在了原地不敢向前一步。

开玩笑，他可不是a这种非人类，沈声这个级别的灵感，要是真跟颂歌一样给他来一下他可受不了。

“没事。”

比起殷飞的如临大敌，a反倒是没有了太多的反应，他相信沈声，即使沈声平时跟在他身边的时候看起来柔弱的可以，甚至可以说感觉像是个抱大腿的，但是他却很清楚沈声的能力。

他可以控制住自己。

这并非盲目自信，a不仅见过那些发了疯的调查员，甚至亲手处理过几个，但是他们每一个的精神状态无一不是糟糕到了极致，尽管沈声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能说是完好无损，但他无疑要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