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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这样也挺好玩的。沈声对于自己的戏精行为非但没有反省,反而起了点玩心,愈发变本加厉的把自己喜怒无常的人设贯彻了下去。

只不过这一天下来感觉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对的啊,他们真的钓到鱼了吗?还是说只是伯爵自己在疑神疑鬼而已。

轮椅被推回到起居室里,玛姬也被a嘱咐过可以去休息了,这间卧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声总算能将自己想问的事问个痛快了——他的精神链接完全没有颂歌那种清晰的通信效果。

对于沈声的疑问,a并没有直接给出一个清晰的答案,他把沈声当易碎物品一样从轮椅上抱下来放到床上,就像是一位真正称职的管家一样服侍小姐换了晚上的睡裙——做戏做全套,夜晚是最容易出事的,沈声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掉了链子。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卧室的门并没有被纶巾,它仍然敞着一条缝隙,并不算多大,但是已经足够屋外的人看清屋内发生的事。

a压着声音,沈声只有凑到对方嘴边才能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您只要等下去就可以了。”

他的答案一如既往的模糊,但是沈声却从中捕捉到了某种信号:a这个意思,看来是真的有蹊跷了?

你要是说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

他直起身来正准备好好和a谈谈,却只见对方伸出一只手半是强迫半是劝阻的将他按在床上不让他起来,甚至还不着痕迹的合了一下沈声的眼睛。

a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