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沈声立刻着手抢救,但是以他的医学水平也只是能判断出对方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而已,还没等他们收拾好血污,颂歌就抓着沈声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忙活了。
大概是猜到了现在沈声的状态也不好过,颂歌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把自己送到医院。
乔比沈声表现的还要急,他扶着颂歌在车厢里坐好,殷勤的跑前跑后倒水。沈声想起之前那人的措辞,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只是眼下显然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暂且把话咽了下去。
耳朵里面还是嗡嗡的疼,沈声抬手就是一杯凉水浇在自己脸上努力让自己集中一点精神。
颂歌靠着车厢坐着感觉好了些,他苍白着一张脸艰难的用手机打了字给沈声看:’后遗症,没事’
确认沈声看明白之后,他又删掉了这一行:’你们,休息一下’
意识总算还是清醒的,沈声稍微思量了一下,正在开车的是a,虽然很不愿意承认,a和颂歌认识的时间远远不是他能够相比的,既然a也觉得没必要送他去医院的话,那么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大概是承受了精神攻击之后让这群幸存者们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以及眼前这群人确实惹不起的事实,即使被友军误伤了之后也没有人不识相的跳出来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就连一直看颂歌不太顺眼的莉莉都没说什么。
不得不说,这群主要成分为社会人士的幸存者们比起莱罗曼米时那一堆年轻人要好搞多了,社会的毒打教会了他们很多事情。
就是他们看着颂歌的目光里面难免带上了些许恐惧的影子。
一路沉默着驶回了汽车旅馆,幸存者们疲惫不堪的下车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乔不想走,他留下来准备搭把手,但却被颂歌亲自拒绝了他的好意。
正如颂歌所说的那样,他的伤势远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惊人的自愈能力在修复着他的伤口,但是与此同时,也不断有新的伤口陆陆续续的出现在颂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