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有些神奇。
思宁心里暗自道。
……
除去这些心思,如嫔这一胎也不安生,自打入了夏,每日就害喜害的严重的很。
比她上次怀孕还厉害,太医都有些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找了个熟悉生产的老嬷嬷过来伺候,如嫔才勉强能吃下几口饭。
如嫔心中忧虑,生怕自己连累了孩子,又怕自己被人所害,因此将自己院里管的像是铁桶一般,连之前稍微亲近些的荣贵人,也不怎么接触了。
思宁看如嫔这副样子,心中觉得她还是有些杞人忧天了,以皇后的心智,这个时候,应该是不会特意抽出手来对付她的,毕竟现在最重要的,可不是什么后宫争宠,而是储位之争,皇后便是为了四阿哥,也不会轻易有任何动作。
但是这些话,思宁却不好告诉如嫔,毕竟她们俩也没什么交情,你说了,只怕人家还以为你要害她,索性还是别掺和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如嫔的害喜症状也开始慢慢减轻,如嫔这儿总算是松了口气。
但是庄妃那边却突然病了。
庄妃在宫中也算是受宠的宫嫔,她性格也好,基本上见过她的人,都会对她有好感。
这次她突然病了,自然许多人都去探望她。
思宁也跟着一起去了,她去的时候,庄妃正靠在床边和人说话,和她说话的正是信嫔。
自打芸贵人没了,信嫔就和庄妃交好,她经历了这许多深宫沉浮,也尽数消去了刚入宫时的轻浮和野心,因此反倒是得了嘉庆的意,在上次大封中,由贵人顺利晋封为嫔,也算是在宫妃中出了次风头。
如今的她,没有再去刻意学习思宁的穿戴,看着庄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见着思宁进来了,她有些局促的起身给思宁行礼。
两人因为那些往事,相处时不免有些尴尬,信嫔也不好在屋里多待,借口自己要出去看看炉子上的药,就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