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思宁的谨慎,已经被害妄想症,她还是不敢太放手,青果倒是进了外屋伺候,而青桔则是接手了青果的差事,继续负责外头的花木洒扫。
原本以为,以青桔这样读过书的姑娘,会有所不满,不过听着青衿的回报,她倒是干的挺安稳的,看着是个踏实的人,思宁也就暂时放心了。
……
等到下午,绵怡和绵忱从前头回来了,两人看着都很高兴,尤其是绵忱,好像是喝了酒,脸都涨得通红,一进门就大呼小叫要喝杏仁露。
思宁急忙让人做了端上来,绵忱喝了两杯,这才长出一口气。
思宁一边用帕子给他擦脸,一边感慨:“你这孩子,竟也学人家喝起酒了,晚上若是头疼,看你怎么办!”
绵忱嘿嘿一笑,并不答话。
倒是坐在另一边的绵怡凉凉道:“若是头疼那也是活该,今日来了多少蒙古王公,皇阿玛虽然命我们二人敬酒,但是早就给他准备了代酒的水,只可惜,他倒是个不识好歹的,竟好奇人家蒙古那边的酒水,要和人家拼酒,得亏我拦住了,不然今儿得抬着回来。”
思宁听着这话气的不成,狠狠的戳了绵忱脑袋一下:“真是个混人,这样的事也能做,你才多大,你可知道人家那边的人喝酒都是用碗的吗?你不要命了!”
绵忱有些可怜兮兮的凑到了思宁跟前,小声道:“额娘,也不能怪我,怪只怪他们看着太高兴了,我就当那酒是什么琼浆玉液,就讨了一杯来喝,没想到却辣的很,我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之后说要拼酒,也是被那些人给架起来不好推脱。”
说完又讨好的看了绵怡一眼:“幸好大哥救我,否则可真就得躺着回来了。”
绵怡压根不看他,只是嗤笑一声。
思宁有些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歹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怎么行事就这般不稳重。”
绵忱依旧笑嘻嘻:“儿臣还没成婚,哪里是大小伙子,儿臣还是个孩子呢。”
思宁被他给气笑了,忍不住轻轻拧了拧他的耳朵:“真是个小滑头。”
等说完了绵忱的事儿,思宁又问了一下今日初定礼的情形,绵怡一五一十的说了,说道额驸索特纳木多布济的时候,他还是比较谨慎。
“之前索特纳木多布济就在御前行走,皇阿玛多有看重,这次与乌林珠成婚,日后只怕就要授御前大臣了,可见皇阿玛对他的信任,他为人谨慎,行事稳重,并非那种轻狂之人,您尽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