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教训,这几日不再盯着几个侧福晋格格看,而是对绵宁使上了劲儿。
绵宁苦不堪言,每日里除了读书,就是学习骑射,没有一刻空闲,就这么一日日下来,他与福晋倒是越走越远。
却和钮祜禄氏亲密了许多,钮祜禄氏对他总是温柔的,说话也好听,哪怕怀了身孕,还会时不时的关心他的衣食住行,给他送些吃的用的。
这简直和福晋的高压政策形成鲜明对比,因此绵宁对福晋也起了逆反心,整日里都不见人影,除了请安,绝不来后院。
喜塔腊氏气得不轻,直把钮祜禄氏恨得牙根痒痒,自己都怀孕了,还在绵宁跟前充好人,自己为了绵宁好,也被她比的没出站。
可是她也没什么办法,毕竟钮祜禄氏这一招是阳谋,她总不能怪人家关心孩子吧。
……
眼看着入了夏,思宁一行人也去了避暑山庄避暑。
不过就在这个关头,京里却出了件小事儿,这事儿还是绵怡给思宁说的,说是英吉利的使臣马戛尔尼来了京城,想要求见皇上。
绵怡自打学了西洋的理科知识,就对这些起了性质,听到这消息,也有些蠢蠢欲动,想要见见这些人,不过他拿不准皇上和十五阿哥的意思,这才来和思宁说这事儿。
“儿臣听那些番邦说,这个英吉利是外邦很有名的一个国家,许多知识也是从那儿传出来的,儿臣想要去见见那人,也不知成不成?”
思宁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得很有意思,她记得率先完成了第一次工业革命的不就是英国吗?现在和英国接触一下,的确有利无害。
思宁想到这儿也觉得有些心潮澎湃,急忙道:“你有这个想法很不错,你可以去问一问你阿玛,不过你要是不会番邦的语言,只怕还要带个翻译才成。”
谁知道绵怡有些害羞的笑笑:“额娘,有件事我没和你说,之前那个教我学习物理化学的传教士,也教了我学番邦的拉丁语,这个英吉利的使臣,应该也会拉丁语吧?”
思宁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孩子竟然学会了拉丁语!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额娘呆呆的样子,绵怡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额娘,您别生气,我知道学这些番邦的语言并非正道,但是我也没耽搁学旁的,只是那个传教士汉文实在是太差,满文和蒙文又几乎不会说,我被他教的云山雾罩的,所以就索性学了他们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