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亦朗就在正要睡时,被大叔拍门叫醒。
陈韵然烧得厉害,只迷糊地沉沉睡着,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蒙上一层厚厚的布一般。
她能听到周围人说话的声音,也知道自己被人背着往什么地方走,雪花打在脸上,刺骨的寒冷。
有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她终于睁开了眼,支吾了一声:“去哪儿?”
背着她的陆亦朗应道:“去乡医那里看病。”
熟悉的声音,让她安心垂下了头,但陆亦朗立刻大声道:“不许睡觉!”
“为什么?”她不解。
“就是不准睡!”
真是霸道啊。陈韵然头一次听到他这么气急败坏的说话。上一次他这样,好像还在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吧。
“陈韵然,你为什么一直在调查白愿如的事情?!”
对于这个问题,她就算生病了,肯定也不会说实话。
“我是她的死忠粉啊。好奇,好奇姐姐为什么突然去世,不行吗?”
陆亦朗:“她几岁进入飞龙的?从业以来有什么作品?”
陈韵然:“和你一样,17岁……”
她一一答上,倒背如流,看上去倒真像个疯狂的粉丝。
不知过了多久,陈韵然从酣睡中醒来。
第一眼便看到趴在床边的陆亦朗,她只是轻微翻动了一下身子,对方立刻警醒。
门被打开,同行的大叔倒了两杯热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