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应手握器武,为国征战四方,却因一句话被打入了谷底,不曾去过那热血沸腾的战场。
也不曾摸过那武将应有的兵器。
陈之行见他望着自己的手出神,连忙收了回了,别扭地说了句:“冒犯了。”
牡丹回神,淡淡地说了句:“无妨。”
陈之行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追到这要干什么了,实际上每次他都会跑到这里来,在人家房门前把人拦下,然后站一会儿就默默离去。
只是牡丹却开了口:“小陈王每次这般叨扰我们,到底是为何?”
陈之行闻言,道:“我觉得你不像个男人。”
牡丹:“……”
您可真会说话。
陈之行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自顾自道:“我从小到大没见过往脸上涂胭脂的男人,我身边的人说,胭脂是女人才会涂的。”他看了一眼那红艳的戏服,又道,“而且我也没见过男人唱戏跳舞。”
他似是察觉到言语中的纰漏,又忙着补充:“女人也没见过!”
牡丹「噗嗤」一声笑出来,道:“小陈王自小眼界窄,没见过也是应该的,可是你没见过,就不能说这个东西不存在,不是吗?”
陈之行没认可也没否认他这句话,他静默地站了一会儿,忽然上了台阶拍拍面前的的肩膀:“我还是希望你能脱下戏服生活。”
隔着衣物,牡丹却好像察觉到了对方手掌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温度,他愣了一下,心中闪过无数话语:
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要碰我?
他说话怎么那么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