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当时只是有些寂寞,找上了他,过后就冷淡了,觉得没什么意思,迅速跟他断掉了联系。”林宜簌耸了下肩,“而且还就是这两天的事情,这场聚会就是为了明柏开心来的。”
和镜恍然:“难怪之前还说没定好今晚到底怎么办呢。”
“嗯,就是这样。”
“我们下去吧。”
和镜现在非常喜欢一个词,那就是“我们”,下午她在猫咖里也说过好几次,现在又听林宜簌说起来,只觉得内心更雀跃了。
到一楼时,刚摆好第一批烧烤。
外面的院子也没摆桌椅,而是摆了一张防水防油的布,野炊专用的那种,而人也只是坐在铺了一张不大的布上。
现在正中间已经摆放了不少的零食水果和甜品,烧烤还都放在了锡纸盘里,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大家都吃饱点,好玩游戏,别玩着玩着就说饿了。”明柏又举了一把烧烤过来放上,他笑着提醒道,“一会儿第一个游戏就是丢手绢。”
果然是玩童年玩过的游戏,一点儿也不出人意料。
“输掉的人什么惩罚?”林宜簌扬了下眉,“小时候玩玩就行,现在得有赌注才行,这样才能玩更尽兴,不然要是阿初在里面混,那多没意思。”
正在吃烧烤的华初:“你才混子!”
大家纷纷笑了起来,和镜就坐在林宜簌身边,也翘着唇角。
明柏作为“主办方”,自然是由他来定:“这样,这才是第一个游戏,后面还有,这一轮游戏里输掉的就先喝酒,怎么样?后面的就狠一些。”
“行啊。”
没人不同意。
不得不说明柏在“吃”上有些研究,烤出来的食物比外面的很多烧烤店还要好吃。
没一会儿和镜就有些饱了,林宜簌见她放下筷子,从旁边扯了张纸巾自然地递了过去。
有人瞧见了,立马笑着阴阳怪气:“簌簌,我在你对面,你怎么不给我扯纸巾?”
“你没问我。”
“那人家小镜妹妹也没问你。”
“她问了。”
“什么时候?”
华初跳出来:“你啊,别问了,我怕你会受伤。”
“为什么?”这位朋友疑惑。
和镜替林宜簌回答:“因为我在簌簌这里是第一位,难道不明显吗?”
朋友:“草。”
华初:“草。”
吃饱喝足,又休息了会儿,就到了玩游戏的时间。
八个人的位置挪到了开阔的另一边,中间放了个小桌子,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酒,很多口味都有。
明柏在中间介绍规则:“就还是小时候玩的那样,要是被追上了,自觉来到中间喝一杯,要是没追上人,也来中间喝一杯,不过不能追一个人三次以上,最多连追三次,而且我们这个圈子不大,要多跑一圈才行。”
“好。”
“知道了。”
“丢手绢”是很多人的童年回忆,在场的人都玩过,纷纷摩拳擦掌,先摇了个骰子,决定是谁先丢。
结果出来的那一瞬间,华初面如死灰:“怎么会是我啊?我跑步最慢了,体考八百米都差点没过。”
“那不更好。”有人幸灾乐祸。
和镜拍了下华初的肩:“加油,初初姐姐。”
“还是小镜妹妹好呜呜呜。”
和镜又说:“我以前参加过学校运动会的五十米短跑,拿了两届冠军,现在好像还保持着纪录。”
华初:“……”
林宜簌笑得不行:“快坐回去吧,要开始了。”
桌上还摆了一台音箱,放着很嗨的音乐,声音不大,但很迷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