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台下不远处,虽然被两名李手下压住肩膀,被迫坐在椅上,不过整个人看来一切安好,也没有受伤的沈煦洛。

伍逸徽确认这一项事实——他忍不住担忧的沈法医,还好人没事后,内心稍微松了口气,随之眼底冷静揉合一丝犀利闪过。

李天孝眼露惊讶,“伍逸徽,我还以为你身上的枪伤外加流血,会让你撑不住,直接昏死过去。

原来你没昏死呀,真可惜。

看来刚才我说的话,以及对沈煦洛讲的话,你应该都有听见吧!?”

伍逸徽纵然失血,也不见他露出半分软弱之色,反而依然沉着冷静,俊脸无表情的说:“你们说的话,我都有听见。”

李天孝一听,眉头一挑,“你有听见就好,如此一来,我不用再多说一遍。”

李天孝唇角露出一抹嗜血般残笑,随嘴角笑意一敛,脸上瞬间化为无表情,透着冷血与残酷。

与此同时,看向那两名看住伍逸徽的手下,充满自傲的以上位者姿态与语气命令,“你们两人,把他给我丢进玻璃球缸里!”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过去,看住伍逸徽的两名手下,依然垂着头,也完全没有动作,好像没听见一样。

李天孝见两人无视他命令,不禁皱眉,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结果亦是如此,该两名手下仍旧纹丝不动。

李天孝见状,不知怎么回事,也有被无视的不满,油然而生。

同时,脑海瞬闪待事情完全结束后,定要让时任给这两人来一次格外震撼的‘机会教育’,以免他们又如此无礼,竟无视他命令。

时任隐约察觉其中不对,正当他作势开口告诉先生之际,李天孝也同时按下手上遥控器。

既然两名手下不听话,也叫不动,他干脆自己来,以免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