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仅仅一下子,便被他压抑消失,随之恢复正常,不自觉冷笑出声,“我实在不解,我明明对他那么好,可到头来,他依然为了他心中,‘所谓的公道正义’,选择背叛,最后…

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了能离开,逼不得已,只好选择射杀他。

他也算是尽了,最后一次身为我兄弟啊,虽然是以付出生命为代价。”

李天孝伸手抹了抹眼角压根不存在,却被他视为遗憾,以及名为国王的眼泪。

沈煦洛眼底闪过愠怒,眉头皱起,“别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祝宇皓跟你,始终绝不是一类人,别侮辱他!

他直到殉职,初心未改,依然是那个发誓,定要将你逮捕,送你坐牢,让你牢底坐穿的好警察。

而你依然是个卑鄙无耻,没有三观道德底线的,万恶不法之徒。”

李天孝一听,眉头一挑,毫不否认,他讲的是事实,原本抹着眼角不存在泪水的修长手指,随着放下,并与另一手呈金字塔形,放在翘起的二郎腿上,好整以暇的说:“沈法医,既然你如此友好的告诉我,当初捐赠心脏给你的人,是祝宇皓。

那么我也礼尚往来,友好的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

李天孝语气略顿,一旁的时任收到先生点头示意——

沈煦洛见状,双眼微眯,看着知道李天孝过往,包括他整容成李非白,为他坏事做尽,成为他最得力走狗的时任,立马从怀里拿出一双黑手套,恭敬地递到先生面前刹那,不知对方究竟想做什么,无不透出诡异古怪时,内心戒备瞬息飙升。

随即,沈煦洛看着李天孝那对比一般人白皙,近乎无血色,也美形修长的双手,与右手食指戴的那枚,戒面刻有天使羽翼的黑戒,形成极大对比。

并小心翼翼,也格外珍惜的朝那枚黑戒,轻轻落下一吻——

就好像,黑戒如他心中信仰,坚不可摧,带领他通往他想去的地方,之后深深的看了黑戒一眼,才缓缓戴上黑手套。

沈煦洛心想,那枚戒指,应该就是李母的遗物。

因为他记得,大宇针对鹅西邬犯罪调查记录报告中,有关李天孝的事情之其中一项,便有提及一枚黑色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