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喝了几口现泡红茶,润润嗓,整个味蕾也满满好喝茶香后。
沈煦洛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的伍逸徽时,突然想到——
方才在浴室,看见裸着上身的对方时,其身上有多道已然变成疤痕。
看样子像刀伤,也有枪伤,或枪伤擦过,属于为国家、为社会大众,努力奋战后的痕迹之际。
沈煦洛双眼闪了闪,不知想到什么。
正当沈煦洛作势看向他,并吐露而出…
就在这时,伍逸徽也刚好出声,颇有默契的两人同时看向对方,“煦洛你…”“逸徽你…”
两人顿时一愣,又是一句有默契的回应,“你先说。”“你先说。”
为避免陷入无限客气,与礼让循环中,伍逸徽及时反应,立马补充,“煦洛你先说,我想听你说。”
沈煦洛一听,眼睛眨巴了下,顿觉莞尔,没因此先说,反而如此回答,“不如这样好了,我数到三,我们一起说,一、三!”
沈煦洛:“我想跟你说,为何我有阴阳眼的事。”
伍逸徽:“我想多了解一些有关你的事,比方说:煦洛你的阴阳眼,是天生,还是后天的?”
此话一出,两人顿感讶然,因为他们虽然询问方式不同,但所要问的意思,却相同——
沈煦洛想告诉伍逸徽,有关他的事,同样的,伍逸徽想多知道对方一些事。
彼此同时露出一抹浅笑,接着沈煦洛态度转认真,开始说:他为何会有阴阳眼的事,“我的阴阳眼是后天的,而之所以会意外获得阴阳眼,并踏上法医这条路,这一切都要从七年前,我十八岁那年说起…”
当伍逸徽听到七年前,如关键词的三字时,冷静双眼闪过一丝异样,随之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