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剎那,视线不由得看向仍陷在呆化状态中的侯文,伴随嘴角浮现一抹似有若无,像了然他对他的想法,又像看不明白他对他存在什么心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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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昏迷的庄敬池,两人从单人病房出来后,便离开医院。
刚走出医院大门,沈煦洛不禁开口,“庄敬池偏偏在这时间点发生车祸,也不知是意外,还是人为!?”
伍逸徽想起方才看见病床上,昏迷中的重要嫌疑人身上的包扎惨状时,眉头微拧即逝,俊脸冷静回应,“是人为,还是意外,等车祸调查结果出来,便知。”
两人沿着医院外的柏油路,路边小花园走,准备去医院附近停车场,取停在那里——沈煦洛的白色休旅车。
顷刻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沈煦洛一脸正经,认真看着前方的路,伍逸徽双手插在兜里,虽说视线同样注意前方,看似放空,然而心思却不自觉飘远。
因为突然想起方才沈煦洛跟顾医生好像是熟识等情形,内心看似没什么想法。
事实上,他有点在意。
于是乎,伍逸徽淡色唇瓣抿了抿后,原本一瞬有过的犹豫,在念头一转后消失,并以一种漫不经意的口吻问出口同时,原本直视前方的目光,变得有些飘忽,实则竖起耳朵,准备听他的回答。
伍逸徽:“沈煦洛,你跟顾医生好像认识?”
沈煦洛一听,丝毫未察觉他内心的波澜起伏,很自然点头之余,也没有要隐瞒之意,便将两人关系告诉他。
沈煦洛:“我跟檬桦认识,他是顾叔的儿子……”
沈煦洛口中的顾叔是顾华风,顾老师是他的老师,而顾檬桦是顾老师的独子。
那时第一天上班时,顾老师也有出现,因为法医界备受敬重的陈老退休,而顾老师最爱的学生,即沈煦洛成为海京市警局新上任法医。
沈煦洛:“顾老师跟我父母也熟,关系非常好,因此我私下还得称他一声叔,叫他顾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