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洛慎重点头,并嗯了声。

须臾,两人对视,没了言语,一股暧昧气息,从两人心田不自觉的流淌而过,顷刻间,属于背景(音)的救护车及周围吵杂环境,好似突然消失般,只剩他们两人。

沈煦洛心生一股异样,因伍长官眼神,莫名感到不自在,正打算假咳一声,佯装没事的撇开脸时,就在这时,刘队长正巧走来,无意间打破了缭绕于两人之间的淡淡暧昧流动氛围。

两人同时恢复正常,一脸正色看着走来的刘队长。

刘队长向沈法医点头,“你辛苦了。”

沈煦洛点头回应,“刘队长,您与行动队队员,也辛苦了。”

刘队长视线随即看向坐在救护车上的伍逸徽,“伍长官,您辛苦了。”

伍逸徽:“你们也辛苦了。”

刘队长看向他醒目的左胳膊上的包扎,“伤的重吗?”

伍逸徽摇头,“没事,只是子弹擦伤而已。”

刘队长一听,理解的点点头,随之不苟言笑表情转为认真,“伍长官,我诚心感谢你跟《冀阳sunrise》全体人员协助,否则面对今晚如此多的突发状况,我们毒品调查科行动队,不一定能应付得来,而且恐造成伤亡,这是大家绝不愿见到的。”

无论萧思臣,《梦色》负责人陈松柏,还是韩籍毒贩崔荣昶,三者加起来,与从得知现场有炸弹,恐慌不知所措,造成推挤浪潮的人群,都让他们一时难以应付及反应。

尤其,萧思臣在赌场某处所安的那枚炸弹,不知真假,是否会造成人员伤亡,全是未知数。

正因为是未知数,也充满变数,这是他们行动队事前布局作战计划时,完全料想不到的。

刘队长接着说:“防爆小组的确有搜出赌场某个隐密角落,一盆盆栽中,被放了一枚炸弹,是枚土制炸弹。

正因为是土制炸弹,所以威力不大,不足以毁了整栋楼,但也会造成一定损伤。

也就是说,整个过程惊险,最后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