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洛有感而发,喃喃了句,“果然人心(所思所想)最是复杂,即便人体剖开,大多数心脏长得不太一样,可同样为了让人活着,而努力跳动,直至生命终结那刻。

当下的每个起心动念,都将我们导向不同人生。”

伍逸徽将原本拿在手上把玩的原子笔,放回沈煦洛桌上笔筒后,双眼闪了闪,突然吐露而出,“沈法医您放心,您能完全信我,我这人绝对值得(你信)!”

沈煦洛一听,一时无语了,有些无奈的想抚额,不过最后只是呵呵了声,假装选择性听不见。

毕竟,伍长官在短暂休息时间时,间歇抽风,好像也不是一两次了,看来只要习惯就好。

沈煦洛思及此,故作伸懒腰的起身,随即在伍逸徽将可能再次抽风之前,溜了…呃,不,是赶紧快步朝透明白板走去。

顷刻间,留下整个‘风中凌乱’,撩人不成,瞬间石化,彷佛在一阵莫名狂风呼啸而过瞬息,化为一堆齑粉的伍大汪,便会被立马带走。

沈煦洛盯着透明白板,尚未进入状况,不,应该说,被背后那道好似烫人的灼热目光,直勾勾盯着,如何能专心。

沈煦洛自然知道那道灼热视线的主人是谁,一想到那道视线主人,如条傻不拉唧的大汪,杵在原地,眼巴巴望着他,两对狗耳垂下,整条汪丧到不行,殷殷期盼他叫牠模样时,不禁莞尔一笑。

沈煦洛低语,“算了,若再不顺他意叫他,他一定会等下去,如此一来,我还怎么工作?”

于是乎,沈煦洛立马开口叫了声伍大汪…错了,是伍长官!您快过来,查案的事,需要您。

咱们伍长官内心的q版伍大汪一听,原本垂下来的狗耳立马竖起,神马发丧状态,通通滚粗,狗尾巴摇得飞快,只差高兴的汪汪两声,表面维持淡定中,狭长眼角却因喜悦藏不住而微微上扬,同时意识到自己语气中,所流露的喜悦太多时,下意识假咳,试图让理智回笼,同时神情透出冷静,“沈法医,我来了。”

即便如此,快步朝沈法医走去的背影,早已无形泄漏伍长官心情很是愉悦的事实。

嗯…显然咱们伍长官是个隐性闷骚男啊。

沈煦洛在伍逸徽走来身旁时,轻松神情瞬转专注,直接进入工作状态。

“现在,宋律撒谎的事,我们已证明,不过根据他家外头,及附近监视器所拍到的画面,尚不能证明陈彻的死,与庄敬池有直接关联,我们还得继续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