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洛来不及想,便顺势跟着他脚步往前。

这次,那群新闻记者可不敢阻拦,或强迫采访,因为伍警官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若再凑上去,逼人采访,定要沈法医说出个什么与案情有关的答案,万一一个妨害公务哗啦啦落到头上,不就糟了!?

念头闪过他们脑海。

因此只能眼睁睁目送伍警官、沈法医他们走远,僵在原地,不敢冲过去采访。

至于其他家较守规矩的新闻记者,则有些欲哭无泪,内心忍不住哭唧唧:我们容易吗我们,原本眼见可行的采访机会,就这样溜走。

可恶!都是那几家劣质记者害的。

于是乎,守规矩新闻记者们下意识怒瞪劣质记者,一场较守规矩记者,与劣质记者的眼神k赛,就此上演。

至于谁输谁赢?呵,根本没人关心。

………

不远处,沈煦洛与伍逸徽两人来到那辆白色休旅车前,停下。

随即伍逸徽便松手放开,彼此自动保持一定距离。

伍逸徽狭长双眼闪过一丝歉意,“沈法医,刚刚…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伍逸徽所指的事,自然是突然揽住他肩膀,让他跟着他离开记者包围范围圈的事。

沈煦洛一听,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压根不在意的回应,“没事,你也是为了帮我摆脱那些记者,我反而要谢谢你。”

伍逸徽一听,突然蹦出一句:“其实你不用跟我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话尾刚落,其语气中,竟隐约透出几分示好,又感觉有一丝丝暧昧成分存在,可在细细回想时,却又好像神马都没有,想法非常单纯。

即使如此,沈煦洛仍一时无语了,不知该如何反应,两人之间一瞬陷入一股怪异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