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抉立即看向林业寒,却见人眼睛一闭,便往地上倒去。他连忙将人接住,打横抱起跟着下属跑。

大夫头发花白,此时捻了捻胡子,又在林业寒的手臂上扎上一根银针。

银针形成一个圈,将黑色的蛊虫困于其间。

“大夫,怎么样?”谢抉立即问道。

“他中了情人蛊,我已经暂时将蛊虫困住,但这个方法只能撑一天。”大夫摇着头叹了口气。

他常年住在祁远城,对南疆的蛊虫还是有些许了解。

“就没有解蛊之法吗?或者能暂时拖住的方法呢?”谢抉面色焦急。

“有倒是有,那便是杀了种蛊之人,或者将蛊虫移到自己身上。”大夫沉声道。

“那蛊虫该如何移?”谢抉问他。

未想大夫却是摇了摇头,“他身上的蛊虫便是自己移来的,若再次移动,蛊虫极有可能会发狂。”

“那可有能暂时压制的方法?”谢抉面色略沉,若林业寒身上的蛊虫是转移的,那之前种蛊的人定是自己。

可是究竟是谁给他下的蛊呢?北嬅倒是极有可能,北霎也有嫌疑。他们都是南疆之人,精通制蛊之术,也都与自己碰过面。

北嬅的嫌疑倒是更大些。

“压制的方法也有。”大夫道。

“该如何?”

大夫缓声道,“以人血相养。不过顶多撑六日”

这其实算是个土方子,没多少人知道,他也是在偶然之间见到南疆有人用这种方法压制情人蛊,这才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