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抉看着林业寒的面容,只觉得这个国师跟上一世的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没一会儿,马车缓缓停了,两人下车之后,林业寒便让人将谢抉送回屋内。
国师府主院房内,管家将拿来的金疮药和白布放在桌上,口中还在碎碎念,“不就是进了趟宫,怎么还受伤了呢?幸好那箭上没毒,否则……唉!”
“行了,管家你先出去吧!”林业寒笑道。
“可是您伤在后背……”管家似乎还想说什么,林业寒又劝了几句,这才让人离开了房间。
将房门关上,林业寒这才除去外袍,只见后背的布料早已被血染湿一片。
他忍着痛动手将上衣解开褪下,正想拿药撒上时房门却被突然推开。
他原以为是管家又折回来了,没想到一转身却见是谢抉。
“殿下,您怎么来了?”林业寒眉头一皱。
“国师受伤了为何不说。”谢抉问道。
“只不过是小伤罢了,何必说出来凭空让人担心。”林业寒答道。
谢抉最见不得他这种什么都自己憋着的样子,却又舍不得对人生气,只得把林业寒扶到桌边坐下,“伤在后背,国师自己一个人怎么行,我帮你。”
林业寒立即道,“殿下,这不合规矩。”
怎么能让谢抉替他包扎。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谈什么规矩。”谢抉将白帕用盆内的水打湿,小心地擦拭着林业寒背后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