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兮咳了两声,抑制住嘴角还在不断上扬的弧度:“没有啊,我没笑。”
“……路弼,我看上去像是瞎了吗?”
“哎呀,我这不是第一次听到你夸别人,所以觉得新奇嘛!”
“我之前夸过你。”
路远兮刚想接一句那不算,而后转念一想,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我对你来说还是别人吗?你这么一说可就见外了。”
冷漫休听着也觉得这话有理,便也就默认了。
单朗袁看向叔晨焕,眼神曰:你听懂是咋回事儿了吗?
叔晨焕摇了摇头,顿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似懂非懂。
这个疑惑,一直保持到齐共出现,向冷漫休汇报一些事情的时候。
冷漫休起身出了门,就留下路远兮他们三人在房间里。
单朗袁看向路远兮,问:“远兮,你们刚刚什么情况?你俩是不是暗度陈仓了?”
路远兮抽了抽嘴角:“那你俩刚刚还眉目传情呢,不会用词就别瞎用。”
“那太子殿下为什么突然会夸我们?而且你还笑成那个样儿。”
“我今天跟冷漠比蹴鞠打赌,他输给我,我就指定他做一件事了。我说你们俩就知足吧,能被冷漠赞扬一句,即便是‘挺好的’这三个字,那也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