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塘有些站不稳,他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气得发抖。
“我不相信,你无需再跟我多说。”
萦欢急得不行:“哥!”
九皋看着这位年轻的掌权者,出声道:“现在龙族重回仙位,怕是不少鲛人的生命换来的。”
支塘横了他一眼,气得紧着牙。
“你以为你胡乱说着几句我就会信?”支塘气得浑身发抖,一双蓝瞳逐渐被染红,他紧紧盯着九皋,“我们鲛人死亡是非常安静的,那些或老死或病死的鲛人,都会安静地沉到水底去,绝不是如你所说的,被龙族绞杀。”
九皋见劝说无效,只好耸肩道:“我无所谓你信不信,事实摆在这里,信与不信在你自己。”
丝萝扯了扯九皋的衣角,示意九皋不要再继续刺激他了。
萦欢也气红了眼,他想去安慰支塘,谁知被他一把推开。
“你是个叛徒。”支塘冷声骂道。
萦欢错愕地看着支塘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死死抓紧了身下的湿土。
丝萝不忍见他这幅样子,走过去拍了拍萦欢的肩:“不怪你,是他没有亲眼见到族人被迫害,一时间接受不了。”
九皋问:“你亲眼见过鲲云动手?”
萦欢有些防备地看了他一眼,丝萝见状,忙替他解释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很年轻的老大呀。”
说着,怕萦欢不信似的,她还一把牵住了九皋的手,说:“我跟他是一块的,你别害怕他。”
九皋顺势反握住她的手,一直牵着不放开。
萦欢瞥了一眼他们紧握的手,嘟囔问道:“是哪种一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