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循光摆摆手,“我只是需要休息,并没有生病。不告诉你是因为没那么严重,要是哪天我真得绝症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
“你胡说什么呢!”秦斯年气得想打他。
白循光一边咳一边笑,“我这不,被你突然板起的脸吓着了吗,开个玩笑。”
秦斯年真是觉得自己有一天会被他这么不着调的性格气死。
“盛柚说你是不是最少要养一年。”
“一个月就好。”
“你又骗我!我都听到她说一年了。”秦斯年真是要被他气哭了。
白循光眯着眼笑,“我在这儿躺一个月,然后陪你回a市,就老老实实的不出门了行不行?”
秦斯年不说话了,也不理他。
一个人坐得远远的,整个人气成了河豚。
白循光想忍着咳嗽好好哄人,奈何忍不住,动作间还差点把针给扯了。
“嘶——”
他疼得胳膊不自觉抖了一下。
秦斯年听见动静,到底是不忍心,坐到他旁边帮他按着针。
“真生气了?”
秦斯年不理他,两只手捂着输液管想让他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