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绅某种程度上有点像白远致。
他只是站在门口随意一瞥,就觉得傅宜绅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桌前板板正正的模样像白远致。
自律到极致,完美到孤独。
他小时候怕白远致也是因为这样。白夫人虽然也会管控自己,但不会变态到连自己的情绪也控制住,白远致会。
现在看来,傅宜绅能白手起家,短短几年把事业做到这种地步,也是有点实力的。
咚咚——
傅宜绅抬头一看,有些讶异地站起身。
“你是?”
白循光迈着长腿走过去,“我是秦斯年的男朋友。”
傅宜绅一挑眉,又重新坐下了。他虽然没见过白循光,但从秦斯年和陆庆那知道他不少事。白循光在他眼里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孩,莽撞任性又太过自我。他根本没把这个小朋友放在心上。
“有什么事?”他手上动作不停,白循光能感觉到他的轻视和敷衍,倒也没生气,直接往他桌子上扔了个本子。
傅宜绅皱皱眉,还是打开看了一眼。
那是秦斯年的病历。
白循光眯眯眼睛,“我知道你是他第一个朋友,你们很早就认识了。所以来找你问问他以前的事。”
“你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害怕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