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是要开研讨会吗?”秦斯年声音哑的像是沙石在木头划过一样。
安九一点点头,“等会就走了。”
“你要是真想帮我,就去昨天我那个家里帮忙带个话,跟他说不要有任何动作,我会把一切都解决好的。”
“你就靠不吃不喝不睡来解决?”
“我病了,妈妈会心软的。”
安九一不可理喻地看着他,“你真是算了算了,我走了。晚上回来再来看你。”
秦斯年的眼神再次放空,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注意。
好像过了许久,他突然听到窗户那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他本来不想理会,但是那阵声音一直断断续续,他只好艰难地挪动酸麻的腿移过去。
看清楼下的人后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白循光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前,用手比划着。一会指指自己,一会指指楼下,一会又指着他。
秦斯年没看懂。
白循光见他没反应,思考了一下把大衣脱掉,三下并两下的踩着一楼的阳台栏杆,胳膊抓着二楼阳台的外沿,作势要撑上来。
他所在的房间和隔壁阳台是连接在一起的,两个房间都是落地窗。
秦斯年看他动作,吓得赶紧把窗户拉开,伸出手要去接他。
但是白循光已经踩着外沿一个用力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