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右胳膊,这次是左胳膊。没什么大问题,你先别激动,坐下来歇会儿。”
“呜呜呜呜,兄弟,你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a市简直无聊到爆。”
“你又不在这儿,你怎么知道?”白循光若有所思地看他。
陆庆一噎,随即嘿嘿的笑了,“你都听说啦。”
“听说什么?听说陆家继承人为了一个平民要死要活,还是个男的。”
“那,那我爸都捉奸在床了,我还能怎么说呀?”
“嗤,你可以说你们在互相按摩。再不济就说一起换床单,哪有刚脱了裤子你就承认你俩上过床的。”
“草,这么细节的东西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你爸要是真看到你俩发生了点儿啥,估计早就气出心脏病了。”
陆庆听到这熟悉的吐槽,激动地一口气闷了两杯白循光刚泡好的茶。
“啧,你可真是知道怎么糟蹋好东西。”
“不说我了,说说你,你这几年在国外怎么样?”
“就每天到处闲逛,然后看病。偶尔去喝个酒,没了。”
“啊,太枯燥了吧。”
“好,我今天叫你出来。不是想谈我的事,也不想谈你的事。就是想问问你,秦斯年几年有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你说若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