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还有大半作业没写完的秦斯年被他拉着在半夜一起分食了一盘饺子。
“你先睡,我做完这些题就睡了。”
“我正好倒时差,陪陪你。”
结果说要倒时差的某人困得要死,一会儿就睡蒙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秦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到了他的旁边,侧躺着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因为被子大部分都在自己这,白循光坐起身想给他拉拉被子,秦斯年换了个姿势,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平躺。白循光想笑,却又被他手上的那只吸引了注意。
其实秦斯年左手戴着的那只表并不贵,也不是特别的款式,但就是一直戴着。
白循光仔细一想,似乎和他重逢以后就没看他摘过,他突然开始怀疑,为什么秦斯年不摘下这块表。
怀里的人很累了,沉沉睡着,
似乎非常有安全感。
他下床走到另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锁扣解开
借着月光,待他看清那道一指长的刀疤时,瞬间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浑身颤抖的后退了两步。
因为长久戴着手表,所以被遮挡的那块肌肤十分嫩白,也使得周围被勒出的两道红痕以及中间那道狰狞的刀疤越发明显。
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顺着指缝滴落。他紧紧咬着下唇怕发出声音
。
他看着秦斯年的面容,不敢想象他这五年是怎么过得。
“循光,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