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斯年躲过了他的触碰,眼里全是厌烦,“我说了啊,你让我恶心。”
“秦斯年!”
他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兽,发出绝望到万箭攒心的嘶吼。
白老先生似是不耐他不知所谓的模样,放下手里的毛笔,“都出去吧。”
白循光扯过秦斯年的胳膊,拽着他下楼。
他用了狠劲,即使秦斯年没有怎么挣扎,他也没有放松一分一毫,直直把人塞进刚刚送他们来的车里。
秦斯年看见车里没有钥匙才放下心。他不会再让白循光开车了。
“是不是我爷爷逼你了。”
“他也是我爷爷。”
“秦斯年!”白循光气得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发出一道短促的急音。
两人安静了会,白循光好像才从那阵情绪中平静下来,抓了两把头发,胸膛起伏着,“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可以继续这样,别人也”
“白循光。”秦斯年语气淡然的像是根本没受到影响,“你太自私了吧。”
“什么?”
“我都说了。我跟你在一起,除了我当初不能拒绝以外,就是你还有点利用价值。”
白循光死死地盯着他,却找不出一丁点儿他是被迫的痕迹。
良久,他突然摇摇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