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和好后的没几天。
一家新开不久的酒吧内,嘈杂的音乐和绚丽的灯光不足以抵消白循光的烦躁,他打了个电话。
“烦得很,你来不来。不来我叫别人。”
“啧,a市你除了我还能叫谁,看着那帮孙子你不更烦啊。”
陆庆白天才信誓旦旦地向家人保证自己好好学习不去酒吧,晚上就被白循光的一个电话打了脸。
事实证明有人陪着会比自己喝闷酒醉的慢一点。
“唉,你说苏洄姐这一走,以后我闯祸没人给我求情了怎么办。”
陆庆一提到苏洄,白循光想到苏洄交代他的事。
自己给了苏洄承诺,就不能及时回s市了。
本想把秦斯年扣在这儿的,但他打定了主意要回去,白循光又不能用强,郁闷之下借酒消愁。
陆庆撸了撸袖子,挤在他旁边,“不过你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安静的不像你本人了喂,什么活动都不见你人影。”
白循光扯了扯嘴角,表情自嘲,“妻管严呗。”
陆庆一口酒喷了出来。
“哈?你说什么胡话呢?”他盯着白循光,想到了秦斯年。
“”
陆庆把杯子“砰”得一声放下,“你是不是在外面浪得太久,都忘了自己迟早要回a市的。”
白循光低着头不说话。